它被称为新疆“最后的沙漠部落”,达里雅布依,迁入新家园
它拥有2000多平方公里
是中国最大的村落
也是最难到达的村落
因为它地处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;
在一个多世纪以前,世人对它还一无所知;
近日,达里雅布依
最后的114户居民
告别了大漠腹地
搬至距县城91公里的“新家”
这座被称为“最后的沙漠部落”
终于完成了历史性跨越
摊开地图,33.76万平方公里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就像横卧在天山和昆仑山之间的一枚“大鸡蛋”。
在鸡蛋的中心,惟有“达里雅布依”孤零零地被标注着——这个距新疆于田县城230公里的沙漠绿洲就是克里雅人的“乐园”,而克里雅人能在沙漠腹地繁衍至今,全依赖于克里雅河的恩赐。
穿过一片又一片芦苇荡,翻越一个又一个沙丘,看日照金山红、看大漠落日圆、走过雪满昆仑路:
摄影/小强先森
你将经历不同的西域风情,走进无人区,走进没有地图可指示的路:
国内最后的沙漠部落
经历了所有种种,你才能到达在中国最大的“死亡之海”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238公里的,达里雅布依。
摄影/小强先森
达里雅布依,一个被称为“塔克拉玛干的肚脐”的绿洲,是世界上最孤寂的地方之一。
摄影/赵来清
这里的人称为克里雅人,这是一个原始的村落,几百公里沙漠不通公路,几乎与世隔绝。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出去过。
▲采挖大芸的克里雅人
摄影/赵来清
▲采挖大芸的克里雅人
摄影/赵来清
他们生活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,而他们的家园,达里雅布依,依河而建,背靠沙漠,胡杨成林。他们在沙漠里存在了几千年都未被记载,完全与世隔绝。
达里雅布依乡可能是全中国最难到达的乡,在被发现之前,神秘的克里雅人在400多年间一直不为人所知。
摄影/赵来清
至上世纪50年代,和田县政府才知道在自己管辖范围内的沙漠里,有这样一群村民。
走进帕米高原
驰骋塔莎公路
喀喇昆仑公路
阿和沙漠公路
走进以前地图上没有的——达里雅布依
沉睡在“死亡之海”塔克拉玛干沙漠东南边
在死亡之海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东南边缘,有一条河缓缓流向沙漠腹地,这就是著名的克里雅河。
这条河在2000多年前曾经穿过塔克拉玛干沙漠,注入了塔里木河,形成了丝绸之路的中南部通道。
摄影/wangxyv
摄影/wangxyv
达里雅布依就在克里雅河绿洲的尽头,这里有千姿百态的原始胡杨林、神秘的沙漠景观。
摄影/wangxyv
大漠深处的挑花源
克里雅河渗入塔克拉玛干沙漠以后,在沙漠中形成了一片绿洲,这片绿洲就是达里雅布依人生活的地方,这里被许多地质专家誉为大漠深处的“桃花源”。
来源/屈光度
达里雅布依,维吾尔语意为“大河沿”。这里沿河两岸生长约57.5万亩的胡杨、红柳和芦苇等沙漠植被,形成了一条绿色长廊。
摄影/行者
来到这里一路上看不到一丝人烟,沿途只是一种恍若时空停滞的感觉,连绵起伏的沙丘,蜿蜒的河流,流金的胡杨、枯萎的灌木以及散漫的羊群。
来源/滑行的猫
19世界瑞典探险家斯文·赫定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发现了克里雅人,但至今历史并未因他的发现而让那里喧嚣起来。这个民族一直被视为"来历不明"的民族一直存在着。
摄影/蔡宇知
由于地理位置和交通不便,他们始终离群索居,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。封闭的生活方式使得这里古朴神奇。
来源/国家地理中文网
大漠中的孤独舞者——达里雅布依
这个被称为“中国第一村”的部落位于沙漠中心200多公里深处,方圆近300平方公里,极分散地居住着近200户人家约2000人。他们就是克里雅人。
摄影/行者
摄影/行者
这个部落至今仍过着半定居、半游牧的生活,住所多是用胡杨木建造而成,以馕和羊肉为主要食品,生活简单,通常几世同堂地居住在一起。
来源/丁丁历险记
因为这里几乎没有雨天,所以只有在水井边打水,有时候打上来的水多半有沙子。
来源/丁丁历险记
来源/丁丁历险记
达里雅布依它曾有过一个地名叫:通古斯巴孜特,在现在使用的中国地图上也找不到这个地名。现在这里还过着路不拾遗,夜不闭户的生活。
摄影/行者
这里的主食是一种名为“库买奇”的面食。火膛里永远有一堆沙,胡杨树枝在火膛中燃烧时,将面饼摊在热沙上,再盖一层热沙。
摄影/光影
摄影/光影
有贵客时,克里雅人便宰羊款待。克里雅人以肉为主食,除了皮芽子(洋葱)、恰麻菇、胡萝卜、大葱、大蒜这些,其他的蔬菜几乎都不被接受。
摄影/小强先森
摄影/张琦
每年春秋季会有商贩从几百公里外县城来到此地,当地人会从商贩手中换些面粉和零碎的生活日用品。也许是与世隔绝,至今保持了原始的维吾尔族民风。
摄影/湖光秋水
关于克里雅人的族源依然不清楚,一种说法是克里雅人为西藏阿里古格王朝的后裔,为逃避战乱翻越昆仑山进入了新疆;
摄影/小强先生
另一说法是克里雅人原来就是这里的沙漠土著民族;第三种说法是克里雅人是2000年前的古楼兰人的一支。克里雅人的历史的确让人难以捉摸。
摄影/wangxyv
克里雅人顺应自然、泰然相处,在严酷的生存环境下,人性中的互助之美让他们生生不息。
在酷旱的年份,他们会削减自己的羊群,缩小自己的地盘,让别人也能生存下去,这不需要附加任何条件;如果有人不幸失去了羊群,他会投靠朋友和亲戚,这让生活无望的人感受到家庭的温暖。
广袤的沙漠环境使这里的牧民居住得非常分散,交通靠马和骆驼,现在主要靠摩托车。距离成了一种牵挂,难得见面时,致礼问候成了一种快乐。结婚时,都得提前一个月送请柬。
村里有一所小学,设置有1—3年级,有42个学生,7个老师。
历史行进到今天,他们似乎从来就不需要互联网、高铁、微信等现代文明。他们是“大漠隐者”、古西域土著的“活标本”,沙漠里的“原始部落”,地理因素对他们的心理和行为影响明显。
这一方“遗世而独立”的土地,因为封闭而突显独特,吸引着花花世界中的人们一次又一次地探访。
崭新的达里雅布依
新中国成立以来,村民们的生产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2002年,随着光伏电的使用,达里雅布依乡摘掉了“新疆最后一个无电乡”的帽子,告别了“点灯熬油”的日子。
2016年,于田县将达里雅布依乡整体搬迁提上议程。
对易地搬迁,村民们最初有着各自的想法:年轻人向往外面的世界,渴望出去;而对在此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人来说,他们担心不能适应外部的世界,故土难离。
俯瞰于田县达里雅布依乡新居民点
不搬离沙漠腹地,村民们就难以改变与沙尘相伴、喝苦咸水的境况。虽然吃穿不愁,但教育、住房、饮水、基本医疗难以从根本上解决。
2018年10月,第一批村民搬迁入了新的达里雅布依居民点距县城91公里。
新的定居点交通便利,坐车一个多小时就可到达于田县城。崭新的房屋错落有致,经过净化的自来水通往每家每户。学校里书声琅琅,教师们用电子黑板教学,孩子们的家就在两三百米外。
稳步推进的易地搬迁,打消了村民的顾虑。先是100多户村民迁至英巴格乡、加依乡等地,去年又有102户村民搬入新建的安置点,加上这一次迁出,达里雅布依乡终于完成了整体搬迁
这座400多年的古老村落,终于告别了大漠深处,完成了历史跨越。
达里雅布依
作为新疆“最后的沙漠部落”
死亡之海中的孤独传奇
如今旧貌换新颜
克里雅人也迎来了全新的生活
让我们共同祝福他们
未来定会越来越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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